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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第十九章

  经过上次在老师的研究室补课后,我反省了几天,其实我已经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了,有这么好的老师不说,还肉体上占有了她几次,但我整天只想着满足自己的肉欲,忽略了老师对我们的付出。

  想到这里,我发誓以后要把上课当成第一要务,示范什么的就随缘吧,对老师的畸恋也应该逐渐转淡,只希望在我大学毕业前能够忘怀这份情愫,只记得老师教学上的努力,和老师在学业、待人处事上对我们的教诲。

  预习一下今天老师可能上到的进度,在同学鼓噪中,陈湘宜老师进教室了。

  大概是天气又变热了,也没有重要的研讨会要开,老师今天穿了件紫色的波西米亚风雪纺洋装,搭配金色露趾高跟鞋,有着完全不同以往的风情,但还是完全掩不住那双笔直白皙的美腿和九头身、C罩杯的完美身材。

  “我们上次讲到正当防卫的时点,必须着重在‘现在’的解释,早一分太过,可能变成误想防卫,晚一分又怕不及,反而成为防卫过当或是纯粹报复,今天我们要讲的是防卫的手段。”

  老师简单在黑板写着重点,清秀的字体让人怀疑老师到底是不是个完全没有缺点的女性。

  “我们来借着实际的操作体会正当防卫的情境。”

  老师边说着便把裙摆撩起,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另一手则拉着裤头貌似要褪下内裤,才刚看到老师开始貌似要脱衣脱裤,班上大部分的男生都急色鬼般地“选我!选我!选我!”举起了手,只有我,为了早点摆脱对老师近乎病态的依恋,也不想再动不动就跟老师性交,深怕同学们有样学样蹧蹋老师,我左手压着右手,再用右脚跨在两手上面,像个白痴般地抑制住我举手的欲望。

  “那我们就请……”

  陈老师不知道属意哪位举手最快的家伙,脱衣脱到一半,刚要点他上来,没想到一个声音突然打断老师。

  “老师,为了公平起见,可以请老师点不配合的同学吗?例如那些不举手的。”

  原来开口打断老师的是班代姚雨葳。

  我们班代是个身高有将近170cm、有着一头乌黑飘逸长发的女生。内双眼皮的她眼睛不大,眼睛间距比一般女生开了那么一点点,也总是不苟言笑地以晚娘脸面对我们,人缘真的不是太好,但她说到底还是个正妹;不过她很专制,每次表决一定要表决到她的意见被采用为止,不然就会说刚刚有人没举手,不厌其烦地一再要求表决,我打从心里讨厌她。

  习惯了姚雨葳平时的霸道,男同学们敢怒不敢言地缓缓放下了手,环顾四周,刚刚没举手的竟然只有我一个,靠夭啊,才难得一节课不想上台,你一定要这样搞我吗?其实我还是有点期待老师点我上台,但我又不想因为这样继续迷恋老师的肉体。

  “刚刚没举手的只有李逸平耶,你确定要他来示范?他平常的参与度无庸置疑了吧?”

  陈老师皱着眉头,撩起的裙摆用右手抓着,刚长出的阴毛透过透明的蕾丝小裤裤一览无遗,左手则握拳撑着脸颊,好像有点为难。

  “咦?”姚雨葳转头一看,发现男生中真的只有我没举手,才发现她的建议根本就是无聊,竟然要一个几乎无役不与的勇士再次上战场。

  不过她话已经说出口了,只好自圆其说地道:“他是个好人选不是吗?每次都那么快射出来,不会耽误到上课的进度。”

  姚雨葳面无表情地道,似乎我的早泄对她来说是鬼斧神工的好教材。

  干你娘咧!敢说我早泄!虽然是事实。如果这节课是我跟你示范性交,林北一定要插到你闪尿!

  “那就依同学的意思吧。”老师看起来有点勉强地接受这样的建议,不过从老师一闪而过的眼神中,我感到老师非常不愿意,眼里似乎飘过一丝无奈和嫌恶,想不通老师怎么突然这么讨厌我,也不叫我小平了,改叫我全名,我也忍不住对老师生起负面情绪来。

  哼,我也是打从心里排斥上台的啊,跟老师性交什么的、最讨厌了!希望这节课、一直到以后,我都不要再碰到老师的身体。

  “那请李逸平来强制性交老师。”

  噗,我的童贞就是上次在老师研究室演练强制性交而失去的,现在造化弄人,又要强制性交老师一次吗?老师为了不耽误时间,自己扭着腰肢把整件洋装除去,浅蓝色的胸罩、透明内裤也三两下就褪了下来,露出白皙中点缀着粉红奶头的坚挺胸部,和阴毛已经长出雏型的下体,如往常般一丝不挂地在同学面前展现性感诱人的高挑身姿。

  上次之所以能成功强制性交老师成功,多半是因为老师自己把双手绑住,现在老师虽然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加上跆拳道黑带好几段的身手,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师平坦的小腹上也约略能见到腹肌的雏型,综合这些,我想我现在只有被踢死的份。

  老师胯下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没有以前飘逸生姿,未长齐阴毛的阴阜下,少女的下体反倒得以清楚显现,露出诱人的粉红色细缝来。看着老师一双长腿和几乎被看光的性器官,我压抑住内心的冲动,也配合着脱光了衣裤,但我的小小平由于复杂的情愫,竟然完全没有动静。

  老师颇有愠色的瞪着我的下半身,似乎在说:“男性不是视觉的动物吗?用看的就很容易勃起吗?怎么,这个身体你干腻了是不是?除了趁我吃饭干到我饭粒乱喷,还想出许许多多的花招;现在光是用看的已经硬不起来了是吧?”

  赌气不想与老师四目相接,我突然举手:“老师,现在我没有办法融入强制性交的情境,连阴茎都无法勃起,是不是请刚刚建议我上台的同学负起责任啊?”

  说完我便往姚雨葳瞧去,我倒要看看她能让我多早泄。

  眼看她没有动作,我竟然恶向胆边生,直接走到她座位边,右手拎起老二便放在她桌上,然后褪下假性包茎的包皮。

  露出龟头的瞬间,堆积的尿垢臭味连我自己都感到反胃,但我想到是姚雨葳要我上台,也撩动我和老师尴尬的对立情绪,便认为她要负责,老实不客气地把本来躺在桌上的阴茎再用右手稍微抬高,拎到她嘴边。

  “班代,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它要是不变硬,我可没办法依您的意见好好上台示范早泄呢。”

  我一脸正经地把阴茎挪到姚雨葳嘴边,再两公分就要靠在姚雨葳脸颊上了,我还故意露出愧疚的表情。

  其实我现在只想把整支揽叫插进她那张晚娘脸上的樱桃小嘴中,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坏人!既然是自己开口要我表演的,她确实应该负起责任,而且刑总课到今天已经有很多男女同学都上台示范过了,她总不能只说别人参与度低,自己却不积极吧,不然就违反法律上基本的平等原则。

  终于姚雨葳打开樱桃小口,先用嘴唇轻碰了我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几下,能够当众猥亵这个平常不知道跩哪一国的女同学,其实我可以马上就因此勃起,但我想帮平常被她欺负的大家出一口气,硬是忍住心中的兴奋。

  早知道今天可以让姚雨葳舔我的龟头,我上个星期开始就应该洗澡时都不洗老二才对,看到她屏住呼吸、皱着眉头硬舔我龟头的样子,回宿舍我又能配着这个情景猛尻好几枪。

  “班代,前端也麻烦您了。”

  我双手插腰,一副老大似地挺着肚子,示意要这个臭脸美女舔我的马眼。就在她委屈地舔着我的尿道口时,我也没浪费居高临下的机会,尽力地让我的视线穿过领口,直入她胸罩与胸部的缝隙,她虽然胸部不大,只有勉强穿得下A罩杯的大小,却硬要打肿脸充胖子穿到B罩杯,当她俯身或弯腰时,胸前那小笼包般大小的胸部便与胸罩分离,露出鲜红色的乳头,和比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巧乳晕,除了下半身的小洞之外,姚雨葳上半身一双嫩乳和一张小嘴算是被我全部拥有了。

  直到她的舌头游移遍尽我的龟头,我也欣赏过她的可爱奶头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勃起,就像死刑犯生前最后一餐,有鸡腿和高粱酒似地饱餐后,毅然转身面对未知的恐惧。

  “来吧,来强制性交老师,来把你肮脏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陈湘宜老师不屑地从鼻子哼了一声,要我以性器插入的方式性侵她。

  干,以前你不是也被插得蛮爽的吗?现在还会嫌它脏喔,让你瞧瞧老衲棒子的厉害!想到这里,我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往老师扑了过去,一双抓奶龙爪手目标当然就是老师的椒乳!哼,先把老师奶头捏肿,让我就此忘了那美好的形状!然后再插爆这疯女人的小穴,屌到她小阴唇发黑外翻,最后顺便肛到她菊花流血,那我就不会再喜欢她了!

  “啪!啪!”

  老师先是抬起左脚一踢,突兀地露出胯下的美艳器官,然后又抬起右脚,连续两次双腿分开瞬间都伴随老师生殖器官淫靡的图案,接着才是两声响亮的撞击声响起,我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无法再进攻老师的胸部。

  我稍微定神思考了一下,应该是两边上臂肌肉都挫伤了,尝试地抬了抬手,非常吃力才能把手抬到比腰部高一点。

  哼,来真的啊,我上次既然可以在研究室插到老师的小穴,现在当然也可以。

  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对老师不再有感激与怜惜,只有愤怒与怨怼,竟然忘记刚上课的初衷,只一心想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把阴茎插入老师的小穴!看到这激烈的强制性交(?)前戏,全班鸦雀无声,何心瑜不可置信地掩住嘴巴,柯俊逸也认真地向我使着眼色,似乎说:“你们在干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使然,我胯下阴茎挺得老高,心里却充满愤怒,我正觉得奇怪,刑法怎么没有义愤强奸罪?像老师或姚雨葳这些鸡掰美女,哪天激起公愤时被轮奸也是很合理的啊!不过我现在不算是义愤,充其量只是个人的情绪表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双手已经形同废了,我还是往陈湘宜老师冲了过去,全身上下离老师最近的竟然是胯下的小小平,面对老师这种人间凶器,它一定会成为炮灰!老师抬起右脚,没有踢断我的阴茎,而是以脚掌抵住我的胸膛,我双手使不上力,身体只能本能似地勇往直前,不甘示弱地不退一步,最后竟然变成进退维谷,只能挺着下半身想要尽量接近陈老师,却还距离整整一双美腿的长度。

  这个画面十分滑稽,我挺着胸膛和老二无法前进,老师则抬起右腿撑住我的身体,阻止我尝试着向前扑的动作。

  老师长腿根部露出完整的生殖器,看见这奇怪的景象我变得更硬了,每当施力往前,老师也会从大腿加深力道,导致阴唇稍稍开开阖阖的,十分诱人,有时我是扭动着肩膀看能不能摆脱老师的脚底对我的箝制,老师调整施力力道时又让屁股和性器抖来抖去,同学们则紧张地不发一语观赏我和老师的僵持。

  正当我以为老师快支持不住,正想着以何种方式突破老师的防备时,她竟然颇有余裕地开口讲课:“像现在这种情形,李逸平明明双手都受伤不能使用,身体法益已经受到老师的防卫行为而被侵害;自由法益也受到侵害,无法自在行动;然而,从他坚挺的阴茎,可以看出他还是一心想强制性交老师,甚至老师说夸张一点,除了把他踹死之外,几乎没有办法阻止他强制性交的意向。

  “所以我们思考一个问题,正当防卫的行为需要考虑法益的衡平吗?学理上有人认为要、也有人认为不用。妨害性自主罪章保护的法益当然小于生命法益,但若遇到像李逸平这种即使失去生命也要强制性交得逞、意志坚决的‘变态’犯人,我们能要求正当防卫必需考虑法益的孰轻孰重?还是说为了法益的衡平,老师不能剥夺李逸平的生命,在没有其他防卫手段下,乖乖躺着给他干就好了?”

  老师竟然在讲到变态时加重音,让我愈来愈不爽。

  靠北,原来我的坚持不退反倒成为她完美的上课素材,原来我自始至终都是老师的玩物而已,我还以为自己有充分的自主性,搞不好连当初在研究室的过失强制性交也是老师设计的!想到这里,我终于认命地后退了一步。

  在我后退的瞬间,老师也踉跄了一下,竟然顺势就劈腿了下去,呈现右脚在前左脚在后的柔软身段,阴唇也接触到教室的地板,让我想到以前一个女生跌倒时阴唇吸住大理石地板的笑话。

  把握这一瞬间,我赶紧扑了上去,哈哈,这就是所谓以退为进!我赶紧把身体压在老师身上,既然是她要求强制性交她的,我又正在气头上,老二也正在气头上,插个几下也不过分吧,我吃力地挪动双手压制住老师已经分到最开的双腿,把老师压在地板上,心想以我近80公斤的体重,老师的姿势又这么难以施力,阴唇都已经分到最开了,我的龟头应该能轻易地进入老师体内,就来个三秒合体吧。

  没想到我还来不及挪动阴茎靠近老师的小穴,老师双腿一屈,膝盖便往我的胁下重击,这一顶让我痛到说不出话,眼泪也反射性地喷了出来,身体也自然往旁边一滚,在地上哀嚎着。

  原来还有这招,那当初你在研究室干嘛不用?害我对你的身体迷恋至今!

  “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再当强制性交的行为人了,你只能当被害人。”老师看着我在地上扭动的身躯,不屑地从鼻子哼出一声,冷冷地道,“郑慧霞,你去强制性交小平。阴道成功套上阴茎的话,学期成绩加两分。”

  谁啊?这个名字?等到我把名字和长相连结起来,赫然发现那就是第10回中出现过的系篮女队员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粗勇长得像Olajuwon的那一位啊!靠夭靠夭,虽然刚开始说不想跟老师性交什么的,你也别玩兽皇系列啊!看着这位刚果丛林逃出来的灵长目同学已经在脱衣脱裤,我赶紧用力地注视她,希望她恐怖的外表能让我的老二因此软化。

  “小平你看。”

  听到老师叫我,我反射似地回头,没想到除了看见老师一丝不挂的胴体,还看见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姚雨葳背后,刷地一声竟然掀起她的T恤,也利落地解开她的胸罩,露出她只有A罩杯的胸部。

  她大概是有史以来在课堂上示范的女同学中胸部最小的,除了害羞地反抗,还本能似地去打老师的手。

  老师夸张地叫着,一副手扭断了的模样皱着眉头:“你看,老师只是性骚扰,可能还不到猥亵的程度,姚雨葳竟然一把扭断老师的手。但这能怪她吗?在这骤不及防的瞬间,还要求被害人衡量法益轻重做出正当防卫,老师认为强人所难,若真的防卫过当,也应该减轻罪责。”

  原来又是铺梗而已。

  不过正式完整看到鸡掰脸美女姚雨葳的双乳,虽然小小的像个小笼包而已,搭配她九头身的亮丽外表,我还是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干,我在干嘛,我忘记后面有只金刚了吗!第一次看到一丝不挂的巨型人形动物向我走来,我耳边响起很洗脑的“红莲之弓矢”的旋律,即将被巨人吃掉的心情就是这样吧。

  没关系,我只要想象现在是被中华队女篮中锋郑慧芸强奸就好了,名字只差一个字,而且郑慧芸的脸我可以。

  都怪男性28分钟性幻想一次,加上我联想力丰富,竟然又从郑慧霞联想到郑海霞,噗!差点软竿。

  一阵胡思乱想下,我的小小平丝毫没有变软,郑慧霞这庞然大物却已经拔山倒树而来,难道我真的要把阴茎插进她布满肌肉的阴道吗?我想到牛奶妹的名言“啊~啊~啊~会不会死掉?”

  干,可以确定的是一定会断掉!不行,就算刑总被当我也不要被它干!我恶向胆边生,毕竟老师现在在讲正当防卫,我保护自己的权利不过分吧!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正在别扭地在T恤内穿着胸罩的姚雨葳。

  班代,救我,我不能没有双手。

  不是,我是说我现在双手几乎不能用,被逼奸既遂几乎是免不了的了。

  我竟然趁着姚雨葳穿着胸罩,勉强抬起双手从胁下架住她,把她拖到教室地板上,她虽然有170cm高,身型却太纤瘦,加上女性的性征她少了两大块,拖行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你要干嘛?!”姚雨葳近乎哭泣地尖叫着,双手却因胸罩穿到一半,还在T恤内而难以反抗。我从后方利用体重压制住她,她双腿并拢趴在地板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松紧带小短裤,我三两下连内裤一起脱了,她尖叫着:“你要干嘛?!不准干我!”

  我当然知道不能干她,攻击行为不是她引起的,我不能对她主张正当防卫,但是我也不想被黑猩猩干,真是两难啊!我灵机一动,看着姚雨葳诱人的小屁屁,便把阴茎陷入她的股沟内,利用她的两片臀肉按摩着我的阴茎。

  转头一看郑慧霞已经迭好衣服向我走来,我加快胯下的磨擦动作,龟头一再地磨蹭姚雨葳的肛门,整条阴茎也在她股沟间进进出出,她冰凉地屁股脂肪让我火烫的阴茎有截然不同于性交的舒畅感,于是我利用她的屁股像冰火五重天似地让自己的快感节节升高。

  就在感到郑慧霞笨重的脚步声逐渐逼近的瞬间,我把双手从姚雨葳身体下方硬挤进去捏着她小巧粉嫩的乳头,耳里听着她的近乎娇喘的抗议,眼里欣赏被我阴茎狎弄着的翘臀,偶尔也转头看看陈湘宜老师的动人身段和胯下的细缝,幻想现在被我教训着的是她。

  我的龟头愈来愈胀大,没多久就抵抗不了姚雨葳柔软屁屁的包覆,最后终于在姚雨葳肛门附近射精,我把马眼抵住姚雨葳的肛门,双手则把她的两片屁肉往中间狠狠地挤,以搓揉的方式压榨着我正在射精的阴茎。

  虽然无法把精液射入她的直肠内,但能把精液涂在她的屁穴,也算另类的占有她,不知道是精液臭还是她的屁眼臭呢?白浊的精液从股沟直泻而下,一路染白了她的少女秘缝,希望精虫别太会游,不要让她因此怀孕了,最后精液从她阴毛尖端性感地滴了下来。

  郑慧霞把我一把抓起,轻易地把我放倒在地上,却不知从何强制性交起,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软化地像濒死的蚯蚓。

  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拎起我的阴茎,再任由她无力垂下,无奈地转头看了陈湘宜老师一眼,双手一摊,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刚李逸平示范的非常好。”

  干,啥小?我都已经豁出去乱搞一番了你还称赞我。

  “刚刚李同学的行为在刑法上称为紧急避难,而且是攻击型的紧急避难。刑法第24条第一项规定:因避免自己或他人生命、身体、自由、财产之紧急危难而出于不得已之行为,不罚。但避难行为过当者,得减轻或免除其刑。”

  老师指着姚雨葳沾上精液的屁股,挺着一双嫩乳道。

  “以刚刚为例,学者一般认为,如果紧急危难非出自姚雨葳的行为,李逸平却为了避免紧急危难而侵犯姚雨葳,称为‘攻击型的紧急避难’。由于第三者姚雨葳是无辜的,在法益的衡量上便相当严谨,必须严格遵守法益衡平的概念。也就是李逸平面对郑慧霞的强制性交行为,顶多只能以妨害他人轻于性自主法益的手段来避难。”

  老师拿起面纸示意姚雨葳清理一下,姚雨葳便像上完大号般,由前往后擦拭着下体,抹去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精液味道与痕迹。

  “在这里有学者认为不一定要较轻的法益,等价的法益也合乎避难行为。例如南韩岁月号船难,如果乘客为了自己的生命而牺牲他人的生命,如:抢走救生圈导致他人淹死,也可以主张紧急避难。但同条第二项规定:前项关于避免自己危难之规定,于公务上或业务上有特别义务者,不适用之。所以船长就不能主张紧急避难。

  “套用到刚刚的例子,也就是李逸平如果不想被郑慧霞强制性交,利用强制性交姚雨葳直到射精,导致他的阴茎无法勃起而逃过被性侵,在某些学者眼里也是适当的紧急避难行为。何况李逸平没有强制性交姚雨葳,只有猥亵她,这是非常成功的一次实例演习。”

  随着下课钟响起,老师微笑地穿起了衣裤,不知道是满意她的讲述,还是得意着我又再次给她帮了大忙?发现自己总像孙悟空逃不出五指山般,从来都没摆脱过陈老师的设计,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存在的价值,从今天起我开始和老师冷战!

  注释:

  林北类似于北方话里的“老子”,是闽南语说法,汉字为“恁父”或“恁爸”,林北是其普通话谐音。

  有对男女朋友在爱爱前戏时女方不慎跌倒,由于阴唇与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完美的结合,导致阴道内呈现真空状态,一时竟吸住地板爬不起来。找来施工师傅,师傅认为只能把地板敲毁才能救女朋友,于是男朋友就开始爱抚起女朋友的奶头,师傅觉得纳闷,一问,男朋友回答:“我把她弄湿后,滑到厨房您再敲碎厨房地板,那边地板比较便宜。”

 

第二十章

  这星期最大的新闻,当属“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的相关讨论。

  某个没听过名字的立委好像躲在角落喃喃自语了三十秒,就要通过这个法案。

  我才大一,既没修过国际公法,连行政法的基本原则都不太懂,也不知道这个协议对我们、和海峡对岸人民的利弊;但至少我知道,一个牵涉甚广的法案绝对不能只因为一个立委的投机取巧、奉承党意就贸然通过,愈怕公民讨论就愈有鬼。

  没想到这只是导火线,当天竟然就有学生攻入立法院不让立委开会,再过几天,我们学校也响应学生、公民团体的号召,包了九台游览车北上,听现场的外校同学说,看到我们浩浩荡荡出现时,就像电影魔戒第二集最后洛汗国差点沦陷在半兽人大军手中时,随着黎明出现的甘道夫和伊欧墨率领的骠骑勇士,当下的感动无以复加,看到克难坚守立院外围多天的学生们疲惫的神情和坚定的眼神,我们许多人也都流下了眼泪。

  响应学生的自发运动,我们学校大部分的老师也自动停课一周,包括陈湘宜老师。

  在我们静坐抗议的会场,有几个随时接受民众或学生发声的舞台,几天下来我学到很多,除了听见很多小市民的心声,也更了解这个政府为了某些少数权贵的算计,处处都居心不良。

  参加静坐的第二天,满身臭汗的我还是舍不得换上带去的唯一一套换洗衣物;因为我不忍心丢下在场的几万名来自不同大专院校的伙伴独自回家,如果我还要多留几天,那就改天再换衣服了。

  甚至还有南部的上班族,一到晚上就来静坐防止警方恣意驱离学生,黎明一到又要赶回南部上班,想到大家为台湾无私付出的一切,不同于某些人渣只想从这个岛屿获得自身利益,这两天我感动地哭了好几次。

  “各位同学大家好。”

  嗯,这声音有点耳熟,台上的不就是我们最讨厌的法学方法论的老师周子敬吗?原来他也来了,我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他虽然一心想要染指陈湘宜老师,到了国家兴亡所系的时候,却也是热血青年一个啊。

  才刚辨认出他的声音,我的视线都还没认真搜寻,便看到站在附近的陈湘宜老师和其他几位教授,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是那么明显。

  周子敬老师本身有国际公法背景,滔滔不绝讲了几分钟,然后下个上台的就是陈湘宜老师。

  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衫、黑色窄裙,甫上台就听到台下一阵赞叹,竟然有人起哄叫着“女神!女神!女神!”

  “我是陈湘宜副教授,我的专长是刑事法学,对这几天政府的作为,我没有什么专业的见解与意见,但我相信学生,学生的热血跟正义公理一样是最纯洁不容污蔑扭曲的,我会陪着你们!”

  老师只讲了半分钟不到就低调下台,但是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却轰然不绝于耳。

  和她正处于冷战状态中的我,有意无意地往她望去,发现她讲完后便静坐在一群女生之间,不同于其他教授随着日落纷纷离场,她身体力行以行动表示对这个政府的抗议。

  静坐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夜色就降临了。

  早有耳闻今晚警方可能会有驱离抗议民众的行动,我们风声鹤唳地过了半个晚上,直到凌晨四点。

  当镇暴水车从黑色拒马后方出现的时候,我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坦克车后方伴随着步兵冲锋般,全副武装的镇暴警察也随着警备车一台一台驶入会场倾泻而下,几十个几十个深色装备的警察列成方阵,像黑武士一般。

  就在学生与民众鼓噪中,几千名警察已经列队完成,目标就是我所处的人力最薄弱的这个区块,在这个时间点,大约只有一千名左右的学生。举牌警告三次后,台北市中正一分局局长方仰宁就下令驱离,在网络上我有先做过功课,知道是镇暴水车带头喷水,等到我们失去战意后镇暴警察再针对有反抗行为的群众一阵猛打,然后再各个击破拖上警备车载到郊外放生,我知道大概是这样的流程。

  只是当这样的流程真正成为现实时,没有人不会震惊于手段的粗暴。

  我坐在离拒马和警察大约几十公尺的地方,偶尔被先喷到别人再散射的水柱“流弹”打到都不免感到吃惊,又冰又痛!我想水柱打在身上应该会直接瘀血。

  天啊,解严至今,除了红杉军之乱动用过一次镇暴水车,未曾听过有公民运动被镇暴水车攻击的,红杉军之乱还有人丢汽油弹、路边砸车,我们这次的运动是完全平和,大家还会自动带垃圾走的,今天国家竟然使用这样的重装备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虽然我不想、也无暇关心陈湘宜老师,却还是忍不住往她看了一眼,不看还好,她竟然坐在离警察很近的地方,水柱更一下下往她身上招呼!我看到水柱先把她冲倒,然后操纵水柱的警察存心不良地继续往她身上冲,先把老师的黑色窄裙冲起,露出穿着白色内裤的大半个屁股,老师在慌乱中跌倒,挣扎着想要爬起,水柱却继续往她屁股和腰部招呼。

  老师的窄裙被往上冲到腰间,内裤则被往下冲离臀部,露出股沟和下体,看到老师的窘态,水柱都还未曾手下留情,像射精般地一直往老师股间喷洒,我想一定有很多脏水喷进了老师的小穴!我似乎可以看到操纵镇暴水柱的警察那充满恶意的猥亵神情!我忘却我和她正在冷战,推挤着周围的人群想靠近老师保护她。

  水柱开始喷洒后,人群密度变得稀薄,我得以从四散逃命的人群中挨近陈湘宜老师,此时她本来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还有轻微淤血留下几片紫黑色的伤痕。

  老师全身湿淋淋地,上半身的白衬衫一湿,胸罩的款式和姣好的身形便一览无遗,内裤还来不及穿上的下体也猥亵地呈现濡湿的状态,阴毛下缘不断滴着水车喷出的脏水。

  看着曾经被我射入精液的小穴,现在竟然被美称为“人民保母”的警察狎弄般地以水柱一再侵犯,我的心好痛。

  冷不防水柱又要往正在拉着内裤的老师招呼,我赶忙紧紧从背后抱住老师,任由强力水柱攻击着我的背部,我只能说,好痛,连我这身高183公分的大男生都痛到快掉眼泪,事实上后来证实我的肾脏有一点因为水柱攻击而受伤,血尿了几个星期才康复。

  老师被我熊抱,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我,呆了半响。

  看到我被水柱攻击着背部和后脑勺,除了全身湿还不时紧闭眼睛露出痛苦的神态后,老师竟在不断飞溅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动地冲上前,忘记自己穿着窄裙、高跟鞋,竟然以回旋踢攻击着镇暴警察,把两个警察的塑料面罩都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随着她的大动作踢击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了出来。

  镇暴警察看到老师泼辣的攻击,发狂似地夹杂脏话、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要把老师拉进方阵内,我知道进了方阵就完了,会被无情的警棍乱打,有人头破血流、甚至因此脑震荡引发癫痫。

  我连忙挡在老师面前。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标是老师,赶紧半劝半拉地把老师往后方推送,我挨了几下警棍后,终于不支倒地,连滚带爬地也往群众中狼狈退去。

  等到心有余悸的我稍微恢复意识,我已经坐在比较属于鸽派的人群中了,他们只是原地静坐,并没有对警方太多的叫嚣或冲突。

  身旁则有人按压住我头上的伤口,柔若无骨的手属于无比坚定的心肠,那是陈湘宜老师。

  “等等他们会过来抬人,你全身放松,我们一起走,我会说你是我弟弟。”

  老师疼惜地一手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水,一手按压住伤口以加压止血法止血。

  “您怎么知道?”我还没完全忘记我正和她冷战,勉强挤出这句。

  “我是社运‘老将’啊。”老师自嘲道。

  “我从学生时代就跟方仰宁交过手了,他是标准双面人,在媒体面前一副铁汉柔情样;盾牌一遮,关起门来打学生却是不会手软的。等等我们如果不是被打到自动逃走,就是被载到市郊放生。”

  果不其然,没多久伙伴们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组抬走上警备车,老师担心我的伤势,一直指着我大叫“不要拆散我们,那是我弟弟!”

  女警才勉为其难让我们上同一辆警备车。

  警备车上已经坐了很多刚被抓上车的抗争群众,大多被喷成落汤鸡,还有不少人受了伤却无法就医。

  警备车往台北市市郊开去,车上的群众就沿途两、三个一组被丢下车,用意是要让他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回抗议现场集结。

  我和老师是最后上车的,结果也最后下车,凌晨五点多,我们在一个荒郊野外被赶下车。

  除了对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湿淋淋的我俩更承受着黎明前椎心刺骨的寒冷。

  “老师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本来不想主动跟老师说话,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在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荒郊野外,说说话壮胆也好。

  “你有看到猫吗?”老师问。

  “没有耶。”我利用月光环顾四周,搜寻未果后答道。

  “那就对了,这里是‘猫空’。”

  老师面无表情说着。

  “……”我脸上不只三条线,简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说完冷笑话,老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师,已经够冷了,别闹了。”我没好气地道,“老师怎么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常去政大开研讨会啊,所以我知道这里是猫空。”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没有住家或车辆经过。

  “好冷。”

  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好强硬撑着,没想到老师双手环抱着胸口,发抖着先说了出口。

  我们被丢下警备车的地方刚好是个隐密的道路转角,看着老师湿透了的衬衫,胸罩里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条缝,内裤包覆着的屁股都明显走光了,我想到包包里还有我的换洗衣物,连忙要老师先换上。

  “老师,您把湿透了的衣服换下吧,不然会感冒。”我拿出包包里用塑料袋装着的T恤和短裤,幸好没被镇暴水车喷湿,便要老师躲到路边换上。

  但是我的手机已经报销了,老师更惨,连包包都不知道丢在哪里,遑论要找手机来求救。

  我想我们只能先想办法保暖,然后搭便车下山了。

  “谢谢,不用了……哈啾!”老师刚要拒绝,身体就出卖了她,她似乎受了点风寒。

  “喂,你帮我留意有没有人经过。”老师接过我的衣服,蹲在山路边便利落地脱下湿透了的衬衫和胸罩,罩上了我给她的T恤。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褪下窄裙和内裤,穿上我的短裤。

  我为什么知道老师穿衣服的详情呢?因为我面前有个反光镜,不过看得不清楚就是了。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合穿脱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诱人身材的美女,我感到十分兴奋,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色龟。我换好了。”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

  她把换下来的衣裤装进塑料袋里,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裤、内裤都脱下,扭干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总是比刚刚落汤鸡般好上一点点。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么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然猥亵罪揪送法办。

  “哎哟。嘶……”老师换完衣裤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屁股和大腿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

  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为了要撑起老师的身体,好几次都不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乳,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系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

  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饱满的胸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大腿圈住我的腰间,短裤里也没内裤阻隔,阴部直接贴在我的脊椎上。

  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享受彼此肉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出租车、回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我狂飙回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淡淡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钻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在50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喷着的人群中,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声音的主人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舍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里,忘情地舔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欲裂的太阳穴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掀起她的少女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乳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阴毛的阴阜,往下顺着大腿间的那条浅沟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较复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露出中间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间渗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舌头顺着濡湿的浅沟往液体的源头舔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湿滑,直到我的嘴里满是粘滑的感觉,我滚烫的阴茎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回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扭动,直到我的龟头自动地找到那湿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却在我龟头整颗挤入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时,发出忘我的娇喘。

  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

  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

  轻轻扭动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蜜壶内涌出大量的温暖液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有别于以往的做爱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阴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扭动着腰部,要让她的体内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阴茎在她阴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阴道壁感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哼着,我的阴茎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她小穴中涌出。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我努力地冲刺着,希望她的最深处留有我的温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从七浅一深转为五浅一深,再转为三浅一深,却一下子就没办法再维持住这个节奏,我忍不住要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下下地挺着龟头刺入她的花心。

  没多久,阴囊附近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液沾湿,大腿也感到从交合处流出的一片湿润,我这才满足地松开禁忌的束缚,准备让我的欲望在她体内爆发。

  我满足地夹紧臀部、用力挺着下半身,耻骨紧紧压住她的阴阜,双手则紧抱着她柔嫩的屁股,要让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与我最坚硬的部份紧紧相依。

  终于在我淫靡地抖动下半身后,我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发,从最深处将这个可人的肉体完全占有。

  高温的精液浇上她子宫颈的瞬间,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边尖声叫着“小平~~好烫~~”,竟然一边弓起身子咬着我的肩膀,双手也紧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胯下压去,我也不甘示弱,阴茎在蜜穴深处再抽插几下,插得她闷哼不断,欲死欲仙。

  已经开始射精后的那几下抽插,配合肩膀上这一吃痛,以为已经暂缓射出的精液竟又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灌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我的阴囊几乎要脱力地抖动着,龟头也边喷发着精液边抽搐,直到整根阴茎缩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这才被她紧窄的阴道推挤出。

  确定我已经无力再取悦这个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着气,任由她股间的精液汩汩流出,证明我曾经激烈地拥有她。

  我的身体感到体液沾满了整个床褥,冰冰凉凉地,但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却无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性交后的激烈脉搏,在她充满余韵的喘气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到阴茎又再次变硬变大,而且那周遭温暖潮湿的感受,不消说,我的阴茎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阴道中。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那位女性连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双眼,在我耳边温柔道:“你还在作梦,别醒。”

  于是我安心地紧闭双眼,全力感受她对我下半身的需索。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膛,腰肢充满活力地上下扭动着,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包围,子宫颈将我的龟头一吞一吐;偶尔腰部摆动太高、龟头不慎滑出阴道,还会贪婪地自己握住阴茎再塞进身体里面。

  她娇喘着:“不行了~~呼~~”

  接着我龟头感到阴道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瘫软,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身却还贪婪地扭动着。

  我紧闭着眼睛,嘴巴却仿佛长了眼睛般找寻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布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占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主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仿佛要吸干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就与我相吻,嘴里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欲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松,不再感到沉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回到人间,双手摸索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

 

第二十一章

  在老师宿舍睡了一晚,睡梦中仿佛做了几次爱、喝了几千CC的水、尿了几次尿之后,我竟然奇迹似地一天就退烧了,但是血尿的现象则持续了几天,到医院检查证实是镇暴水车的水柱伤害到了我的肾脏。

  如果争取人民应得的权利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政府本身绝对要检讨。

  毕竟在路上打了一个人可能会被检察官追诉,一大群人以公权力之名围殴手无寸铁的百姓,警方却可以不用主动提供证据,在这么不对等的情况下,即使穷尽整个社会的力量都难以追究当时的滥权。

  “上周我们停课北上去抗议了,上上周则提到攻击型的紧急避难,那我们接下来讲防御型的紧急避难。”

  听到北上抗议,台下大部分同学都会心一笑,尽管某些人来念法律是居心不良的,但大部分像我们这样会选法律系就读的年轻人都是充满正义感,我们全班几乎都陆陆续续参加过了这场民主盛会,我是只去静坐了两天,像何心瑜、苏蓓君这些平常看起来不关心政治的正妹,竟然上去了两、三次,静坐的天数也比我多上好几天。

  老师今天穿得很随性,因为她身上还有一些因为去抗议被弄伤的瘀血,所以没有穿得太拘束,只穿了红白相间的横条纹T恤和丹宁短裤就来上课了,也一点都不在意她完美的大腿会被瘀青和擦伤的伤痕破坏了美感,倒是女同学见了都心疼地慰问老师,顺便干谯一下镇暴警察竟然这么不怜香惜玉。

  “简单讲,攻击型的紧急避难,避难者侵害的是与危险发生‘无关’的第三者权益,反之,避难时侵害的被害者,如果就是带来危难的人,则称为防御型的紧急避难;若再加上正当防卫的区分,就一团乱了,这里老师只简单讲述基本概念,有兴趣的同学请务必努力参考其他老师的见解。”

  “有个简单的口诀可以初步区分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难,也就是正当防卫是‘正对不正’,紧急避难是‘正对正’。

  “上上个礼拜,郑慧霞是发动不法之侵害的人,如果小平有种直接撂倒她,当然是正当防卫;但小平这个臭俗辣竟然去猥亵姚雨葳这个无辜的第三者,依一般人的法律感情,好像对姚雨葳不公平,但毕竟他还是出于不得已之行为,但到底是不是‘不得已’,还要配合‘比例原则’来讨论。”

  听到老师说我是臭俗辣,我瞪大眼睛、一脸无辜,老师也对我微笑了一下,她应该不是认真的,毕竟我也为她挡了镇暴警察好几下警棍,怎么能说我是臭俗辣咧。

  “所谓的比例原则就是:1、适当性原则─必须是有助于达成目的的措施,又称‘合目的性原则’。2、必要性原则─如果有多种措施均可达成目的,应采取侵害最小者,又称‘侵害最小原则’或‘最小侵害原则’。3、狭义比例原则─所采取的手段所造成的侵害和所欲达成之目的间应该有相当的平衡(两者不能显失均衡),亦即不能为了达成很小的目的而使人蒙受过大的损失,又称‘衡量性原则’或常听到的‘禁止以炮击雀’。我们平常在电视上听到名嘴讲的比例原则,基本上根本跟比例原则无关。”老师无奈地苦笑着摊了摊手。

  确实大部分政论节目讲的比例原则都是什么泛蓝的贪污比较多、泛绿的贪污比较少,结果泛绿的被判比较重,林益世、赖素如那些的都没事,这样不合乎‘比例原则’。

  拜托,那几个确实是人渣,但这样的讨论跟“比例原则”根本无关好吗?

  “来,小平你自己检讨看看,上上周你猥亵姚雨葳,利用她的屁股达到阴茎射精变软以致郑慧霞不能性侵你,这样有没有合乎比例原则?”老师指着我问道。

  “蛤?”

  突然被点到,一时有点反应不及。

  “我认为有合目的性,毕竟老师命令郑慧霞把阴道套上我的阴茎,阴茎未充血变硬的话,一般来说是无法进入女性阴道的。”

  快啊,李逸平,赶快想怎么自圆其说。

  “必要性原则的话,郑慧霞身高180公分,又是系篮中锋,我应该打不赢她。当然冒险一搏有机会,不过也可能导致我被伤害,可能阴茎折断,或者被她打死,如果紧急避难都要请行为人真正赌赌看是否有必要性的话,太强人所难;例如我们不能要求岁月号的乘客先憋气看能不能超过两分钟,如果不行再开始抢他人的救生圈。我想没有人会为了听南韩总统朴槿惠称赞说:‘齁齁,你们能憋气两分钟,真不简单。’而赌赌看自己会不会在短时间溺死吧。”

  抱歉,我又偷渡政治了。

  不过陈老师和柯柯逸都笑得挺开心的。

  “最小侵害原则的话,老师上上周提过了,我为了避免被强制性交而去猥亵姚雨葳,攻击的法益和我要保护的法益并非轻重失衡,所以不算‘以炮击雀’。”

  说完,我向老师和各位同学点头示意,然后坐下。

  “嗯,说得很好,这证明犯罪行为人为自己脱罪时会发挥超乎平时的潜力。”老师微笑了一下,颇有深意地说。

  “姚雨葳呢?有没有意见,你平白无故被脱下裤子猥亵,还被射精在肛门上,对你来说是这么大的屈辱,你要不要抗议一下?”

  陈老师就像法庭里的检察官,非常公平,让原告和被告都充分表达意见。

  “我是觉得我很倒霉,什么事都没做也被侵害。”姚雨葳站了起来,无奈地对我白着眼说。

  看到她那张晚娘脸,却有着九头身的高挑身材,想到上上周猥亵她的画面,我差点又变硬了。

  “这也没办法,假设今天路上有油罐车煞车失灵,你会希望司机就乖乖自己承担,去追撞前方的车子或建筑,还是希望他减少伤害,可能借着故意擦撞路边的车子来减速停止?”老师问。

  “那是他自己没做好行车检查,才会煞车失灵啊。”姚雨葳一副得理不饶人样,就像平常说服我们什么哪所大学的学伴比较好,哪边唱歌比较便宜之类的强势态度。

  “追撞前车导致爆炸的话,赔上的可不只司机一条命喔。他出门前疏于检查固然不对,但故意毁损路边车子、和过失导致多人丧命,你选哪一个?路边的车子车主也很倒霉啊,他们什么错都没有耶。”

  老师努力说理,说服着姚雨葳。

  不过那个鸡巴班代很难接受他人意见,您说了也是白说的啦。

  “嗯。”姚雨葳最后虽然坐下,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口渴吗?”老师拿起桌上的家庭号宝特瓶饮料,倒了一杯请姚雨葳喝。

  咦?我讲那么多没请我喝,反而她讲两三句话而已就有免费的饮料喝,不对吧,而且你这个时尚正妹带家庭号2000cc的宝特瓶真的超级不搭的。

  靠北,不能喝啊,班代,你没听过免费的最贵吗?就在我深觉不妙时,她已经喝了几口了。

  “好,接下讲防御型的紧急避难。如刚刚上课一开始说的,避难者侵害的被害者,本身就是带来危难的人,这就叫做防御型的紧急避难。”

  老师在黑板上写着怎么区分两者的重点。

  “老师,我要上厕所。”咦,举手的竟然是姚雨葳,才喝两口饮料就要上厕所啦。

  如往常一样,我们教室前后门都挤满旁听的学生,在上课途中进出教室是很麻烦的,姚雨葳向教室前门的学生们连声说着借过,哪些人虽然有意让路,却左挤右挤,怎么也挤不出一条路来。

  姚雨葳夹紧双腿,一副快要尿出来还是大出来的模样,赶紧又跑到后门。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人好像比较多,竟然短时间内让不出一条路。

  姚雨葳羞红了脸,双手紧紧捂住小腹,两只脚不但内八夹得紧紧的,还发着抖。

  “怎么了?要上赶快去啊。”陈湘宜老师一脸疑惑地问。

  “我挤不过去。”姚雨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不知道是憋尿还是憋屎。

  “喂,让开一条路啦。”虽然我很讨厌姚雨葳,却也不免为她担心,看她这副模样,再迟就来不及了,她一定会失禁的。

  我赶紧站了起来,想要驱赶后门的学生。

  “别推啊。”

  “你干嘛啦。”

  只见后门一团乱,几十个学生跟智障一样推来推去却让不出一点空位。

  骗肖耶,虽然喜欢来看免费肉戏的学生很多,但毕竟学生也有课,平常生意哪有那么好。

  “咿~~忍不住了!”姚雨葳突然大叫一声,双手握拳、右脚用力往地上跺了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决定。

  她气冲冲地走向讲台,不等陈湘宜老师抗拒,就拿了老师的家庭号宝特瓶,边倒出里面的饮料边走向教室角落,脚步又快又急。

  靠,正当我想到她是想干嘛时,她已经手忙脚乱地褪着牛仔长裤了。

  哈,上上节课穿短裤被我猥亵,今天故意穿长裤以为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没想到脱起来麻烦反而妨碍到她的行动了。

  “快、快、快。”她自言自语着脱着裤子,终于把牛仔裤褪到脚踝间,露出粉红色的内裤,也引起一阵惊呼。

  然后她把内裤也褪到脚踝间,露出诱人的白皙屁屁,她虽然害羞地背对教室躲在角落,坐在后排的我还是可以清楚看见她的动作,我的视线透过她的胯下,看见她左手往上拨起阴毛,右手竟然把已经清空的宝特瓶瓶口凑在下体,双腿微屈,半蹲着排起尿来!几乎在她内裤褪下的同时,哗啦啦的尿水声和淫靡的味道就充满整个教室,没有人制止或多讲一句话,我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姚雨葳的胯下,看着她的尿水从下体涌出,把家庭号的宝特瓶从净空,逐渐以淡黄色的尿液灌到半满。

  她衬衫底下到脚踝间一丝不挂,胯下却突兀地有个偌大的宝特瓶在装着她的尿液,由于女生构造缘故,虽然她已经尽可能把阴蒂和尿道口附近的皱褶都塞进那相对来说相当窄小的瓶口,还是有不少尿液喷溅到地板和她的裤子上,尿骚味也渐渐弥漫在教室每一个角落。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正妹的尿还是臭的,上次因为太专心观赏陈湘宜老师在浴室的排泄,并没有闻到老师尿液的骚味,但今天我确确实实感到姚雨葳这骚娘们不只身材和性器官诱人,连尿液的味道也十分引人犯罪。

  看着她稍微弯腰而翘起的屁股,还有稍微撅起的肛门,尿尿又不断从胯间倾泻而下,我好想从后面赏她个痛快,但这毕竟是上课(?),我忍住心中的欲望,只有从背后体位视奸她,没有敢轻举妄动。

  听觉、视觉、嗅觉三方的刺激下,我发现自己勃起了,几个男生也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在调整适合阴茎变硬后的坐姿,我这才发现姚雨葳相当地有魅力,只是她平常太强势,否则以她现在的骚样,每天干十次也不会腻。

  “这是我的耶。”老师嘟着嘴,走了过去拿起装着姚雨葳尿液的宝特瓶,一脸嫌恶地拿着瓶口轻晃着宝特瓶,也不在意上面有些刚刚从姚雨葳尿道飞溅出的尿液。

  姚雨葳拿出面纸擦着下体,一脸抱歉地回头:“老师,对不起,我一时情急……”

  “没关系,其实你尿会那么急是因为老师在饮料里加了利尿剂。”

  我就知道,没事干嘛请她喝饮料,而不是请我,如果请我喝就演不出这场戏了,因为我的鸡鸡没有小到可以塞进宝特瓶。

  “你在情急之下为了避免身体的紧急危难,侵害老师对财产的支配权,是符合比例原则的,也该当刑法第24条关于紧急避难的规定。刚刚抢夺老师宝特瓶造成的抢夺罪,然后倒掉饮料致令不堪用的毁损罪,都可以因为符合紧急避难而阻却违法性。”

  陈老师得意地向大家讲解着。

  姚雨葳如平常一样臭着脸,默默地背对着我们穿上了内裤和牛仔裤,不知是因为下体被看光光而心生怨怼,还是因为被瞧见女生最私密的排尿行为。

  我很好奇,跟苏蓓君、韩莹莹等性交被看见的媚态相比,当众排泄会比较需要耻力吗?

  “雨葳的紧急危难因老师的行为而起,她的避难行为便称为‘防御型’的紧急避难。”

  老师仍站在教室角落,面对着我们小结了一下。

  “而且大家别忘记一开始教的口诀,紧急避难是‘正对正’的行为,既然雨葳行为正当,老师就不能因为姚雨葳要抢老师的宝特瓶而反抗。而雨葳的抢夺宝特瓶行为并不能解释成正当防卫,因为老师刚刚并没有‘现在’不法之侵害;即使喝饮料对身体造成伤害导致加速排尿,饮料也早就已经喝了,所以雨威不能主张正当防卫。”

  老师解说地很认真,却没发现背后的姚雨葳目露凶光,向她的姐妹淘们使着眼色。

  突然有四个女同学站了起来,她们平常总是跟姚雨葳沆瀣一气,假藉班代的权力对同学颐指气使。发现她们突兀的举动,陈湘宜老师才刚要动口询问,冷不防地竟然被姚雨葳从背后抱了起来,双手穿过老师胁下架住老师!姚雨葳骤起发难,老师当然措手不及;别说跆拳道四、五段,就算是地球上最厉害的武术——断水流空手道,面对背后的偷袭大概也要吃瘪,何况老师身上有伤。

  果然,老师才刚要抬脚抵抗,却突然疼地歪了身子,“啊”一声叫了出来,看得出来是大腿和臀部的瘀青让她无法如意。

  “喂,你们干嘛?”

  我才刚会意过来要上前制止,那四个姚雨葳的麻吉中最壮的那个已经挡住我的去路,其他三个则向老师围了上去,三两下就把老师脱个精光,老师还不断地踢着脚挣扎着,却只是让胯间的阴部更容易被看见,而且这扭动着身子,抖着奶子反抗的姿态好像更容易激起雄性的兽性。

  幸好那几个都是女的,应该不能怎么样。

  老师一丝不挂的胴体,在四个穿着整齐的女同学间更显诡异,包括姚雨葳的四人有的抓脚、有的抓手,把老师大字型抬了起来,而老师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的阴部就面对着我们全班,有几个同学也站了起来想问姚雨葳想怎样,在姚雨葳威胁着他们别轻举妄动后,顶多也只是站着,没有像我一样冲上前去。

  那位壮硕的女同学挡在我和她们之间,我虽然想做些什么,却徒劳无功,等到我了解教室内的状况,已经措手不及了。

  伴随着陈湘宜老师的尖叫声,老师的身子被接力般地举高,从那四个女同学头顶传出教室,门外旁听的男同学和校外人士欢呼着把老师赤裸裸的身体接住传了出去,意会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惨剧,我再也忍耐不住,利用刚刚学到的正当防卫概念,一拳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女同学脸上尻去!然后我就被撂倒在地上了。

  我向柯俊逸使了使眼色,他才刚站起,也被几个女同学围住,他识相地双手举高做出投降姿势,我不怪他,我只担心陈老师的遭遇。

  “你们在干嘛?不是我们班的学生,滚开!”

  我躺在地上,听到男性的鼓噪声中,陈湘宜老师厉声喝斥。

  “喂,别乱摸!”

  看来是周围的男性开始在对老师毛手毛脚。

  “呀!”

  老师一声尖叫,不知道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有人敢在大学庄严的学术殿堂对刑法教授做出违背法律的行为?突然有个陌生的男性声音:“这娘们吵死了,抓紧,我用揽叫堵住她的嘴。”

  靠北,我可没看过陈老师含过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阴茎啊!

  “再乱来我告死你,我有律师执照,90台检证字第xxxx号……嗯嗯嗯!”

  老师的声音突然微弱到听不见了,只剩下“嗯嗯”的闷哼,根据我看A片多年的经验,这是女生嘴里被塞住东西时的声音,不会吧,真的有人把阴茎插进老师嘴里,在对陈湘宜老师强制口交!

  “你插上面,那我先干下面了嘿。”又一个陌生男子声音响起。

  不过马上被其他人抗议:“那我们咧,凭什么你先上?”

  “反正谁先干都一样,干完换人。”

  他们竟然就在与我一墙之隔的地方,讨论起怎么轮奸我们刑法老师!

  “那你不要射在里面喔,为后面的人着想一下。”

  “好啦,好啦。”

  我们教室窗户是位在墙上离地两公尺多的地方,除了前后门之外都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何况人群簇拥着,我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只能凭声音猜测。不过就算我看不到教室外面,我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靠,不行,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救老师!我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教室前门奔去。

  结果只看到有几个不知道是学生还是校外人士,已经脱下裤子。从我的角度只能隐约见到老师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着,一双小腿拼命挣扎,却有十几双手在努力压制住老师的抵抗。

  “我开动了嘿。”

  这个声音是刚刚说要老师插下面的那个男子发出来的。

  接着就是我熟悉却令我心碎的声音“嗯!!!嗯!!!”

  老师凄厉的闷哼响彻走廊。

  我推着、槌着挤在教室外面的群众,却完全没有办法前进,有几个比较闲的还张开双手挡在教室门前,一副你们别管的模样,到后来有两个壮汉直接过来架住我,以免我瞎搅和,想拿出手机报警的也都一一被没收了手机。

  我没想到老师平常玩那么大,竟导致今天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听着老师的惨呼,很多女同学都哭了起来,我则是红着充满怒火的双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些对着我的女神纵欲的禽兽都不知道要被杀死几次!

  “嘿,她想咬我揽叫,把她腮帮子捏住。”

  一个男性声音响起。

  “谢啦。同学。”

  干,竟然是学生在性侵老师,好大的胆子!想到老师平常对我们那么好,只是上课方式变态了点,现在樱桃小嘴正被不知姓名的同校学生抽插着,我们心好痛。

  “喔,太爽了,射了射了。”接着传来他微弱的喘息声。

  “看你多会讲法律,还不是要吃我的洨。”

  他极尽侮辱之能力在狎弄我们陈老师。

  “我不会放过你!呕~~”

  终于又听到陈老师的声音,不过是愤怒中带着哭泣的哽咽,从没听过她这么嘶哑的声音,没事吧?从她的反应我知道她是被精液弄到作呕。

  我终于忍耐不住,被架住的我只能握拳捶着课桌发泄,哭了出来:“不要欺负我们老师,呜呜。”

  “干,太爽了啦。吼~~~”

  又传来一个雄性动物的喘息声。

  “干,叫你别射里面!整个都是洨,我们是要玩屁!”

  看样子那个插老师阴道的食言了,这当然,老师紧窄粉嫩的下体,只要一插进去,在射精之前没有人舍得拔出来的。

  “对吼,还可以玩屁……喂,我先想到的!别抢!”

  那个抱怨阴道内充满精液的家伙才刚开口,我就听到老师的惨呼声,看来有人抢先插入老师的肛门了。

  “有洨也只好上了。电机系的你给我记住。”

  从他们对话中,原来是电机系的中出了我们陈老师。

  好,理工科的第一志愿竟然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我们社会组的第一志愿跟你们杠上了,誓不两立!

  “干,怎么这么紧,明明里面都是洨!”

  第二个把阴茎插入陈老师阴道的家伙发出赞叹声。

  回想第一次在研究室把阴茎插入老师紧窄器官内的情景,现在老师的阴道已经装了别人的精液,我忘记身在教室内,完全不顾形象地在同学面前哭着,老师完美的身体是要贡献给教育的,不是给畜牲们玩弄的!

  “干,你刚刚会怪人家内射,啊你怎么也射里面?”

  听到又有人为了在老师体内射精而争执,我们的心都碎了。

  “没办法,你自己插插看,超爽的。冻未条啦!”

  我可以想象他猥琐的嘴脸,却不能想象他怎么让老师阴道内装盛两人份的精液。

  “小母狗,爽不爽,我也要射满你的小穴穴了喔。”

  又一个人射在老师里面。

  “老师,你超好干的。下学期我也来修你的课。”

  有人边干着老师边调侃着她。

  “你敢咬我!”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老师秀丽的脸孔挨了一巴掌。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我不知道精液怎么让人受孕,老师我射进去,你要怀孕给我看喔?”

  “庆祝今天第十发!我射在屁眼里了!”

  “很多美女都便秘,我射在屁眼里润滑,你就不会便秘啰。阿嘶~~~~”

  看来他也射了。

  “求求你们,我不追究,不要再来了。”

  老师的嘴又空了下来,哭着拜托大家别再轮奸她。

  我也拜托大家别再干老师了,你们能看见老师裸体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怎么胆敢用肮脏的阴茎进入老师圣洁的体内,甚至在老师阴道内和肛门内射精?不过没多久,又是那种“嗯~~~嗯~~~~”的闷哼声取代了老师的声音,一定又有人把阴茎插进老师嘴里了。

  虽然被架着,但我隔着墙向外面喊话:“别再干我们老师了,我给你们下跪磕头!”

  我尝试着跪下,却因为被架着只能悬空做做样子。

  我们全班无力地、木然地坐着,只要有点良心的人,眼泪都流干了,面无表情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只有跟姚雨葳一伙的那几个,听着老师被奸污的声音露出满意的笑容。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干死你,姚雨葳!老师被轮奸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我们耳里,不时有人赞叹着老师身体的美好,也有人使用下贱的用词挑衅着老师,还有男性耻骨在老师大腿间撞击阴阜的“啪啪”声,不然就是互相责怪前一棒把精液射在老师体内,这种变态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概是太多人排队,几乎每一分钟都听到有人喘息着离开老师身体,我估计有几十个人射精在老师身体里面。

  唉,李逸平,把硬盘里“雨宫琴音”的“奸葬”砍了吧,雨宫琴音跟老师一样是九头身美少女,以往看到她阴道被灌满精液的模样总是能让我兽性大发,现在听到老师的惨状与她不惶多让,我想以后都不敢再看她主演的A片了。

  终于外面的声音逐渐沉寂,一个猥琐的大叔探头进教室:“老师还给你们,继续上课嘿。”

  好像是知道11点的钟声要响了,他们的兽行如果被其他法学院的班级发现,一定会演变成全国性的社会新闻,他们赶紧把被蹂躏后的老师丢进教室,然后作鸟兽散。

  老师被几个裸露下半身、阴茎已经因为射过精而疲软的壮汉扛了进来,然后随意一丢,老师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无力地在讲台上仰躺着,她全身沾满白浊色的液体,嘴里也满满的精液,双腿更微屈着张开,大小阴唇都红肿不堪,白皙的皮肤上处处红肿,不知几人份的精液从阴道内汩汩流出,精液的臭味就像漂白水加树脂般刺鼻。

  我们这才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或上衣盖着老师横陈的玉体,不让老师受寒,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被残酷轮奸的老师受伤的心灵。

  “老师~~”我们哭着牵起老师无力的手,老师奄奄一息地勉强张开眼,看见是我们,又无力地闭上眼睛。

  当中最伤心的当然是我,这个曾经被我拥有数次的身体竟然在我面前被夸张数目的人数轮奸,有我们同校的同学,也有校外旁听的人士,这帐都不知道怎么算起才好。

  我把头挨近老师身体,牵起老师的手臂用头在老师身上磨蹭着,像哺乳类动物的幼体表达对母亲的情感,用生物最原始的动作之一希望能唤醒老师的意识,然后随着我的磨蹭,老师身上的红肿竟然愈来愈淡,露出白皙的肌肤来。

  我又假装怜惜地擦拭着老师青紫色的脸颊,发现那颜色一擦就掉。我食指沾起从老师阴道流到讲台上的精液闻了一闻,虽然很臭,跟精液一样是漂白水加树脂的味道,却带着化学的刺鼻味,果然很像洨味,但以我自慰多次的经验,我以金田一耕助的名义发誓,这绝对不是精液!我默不作声地掀起老师身上披着的外套,心中想着“你娘咧!”然后中指瞄准老师下体,狠狠插进老师阴道内!

  “干嘛啦!”

  老师触电般弹了起来,身上的衣物纷纷掉落,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同学们也都大吃一惊。

  齁,刚刚还奄奄一息,现在竟然身手比武打演员还好啊?我把老师身上红肿处轻轻擦拭,发现那些都是颜料伪装的,老师也俏皮地吐着舌头,我转头过去发现姚雨葳她们那伙也露出调皮的笑容来。

  干!又上当了!

  “抱歉啦,老师一年大概会玩两次这种大手笔的。你们进来吧。”

  老师往外招了招手,将近一百个男男女女便走进教室。

  “这些都是毕业的学长姐,有些刚好排到休假,有些特地请假回来看老师,帮老师演这场戏。”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老师虽然年轻、却桃李满天下,要找一两百个太闲的人回来整学弟妹也没多难,不过有必要玩那么大吗?

  “老师,你讨厌啦。”

  知道刚刚只是一场噩梦,何心瑜又再次哭了出来,一把抱住陈湘宜老师,其他人也抱着老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却只想着哪天老师干脆被干死算了,我绝对不会救她!

  “刚刚我在外面演戏时,哪个反抗最激烈啊?”

  老师从喜极而泣的人群中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着那些学长姐。

  “这一位。”他们纷纷把手指指向我,我赌气地不看老师一眼,头也别了过去。

  “小平好乖。”老师满意地道。

  我这才稍微把眼神移到她身上,视奸着她的胯下,幻想那仍在从阴道口滴出的精液全部都属于我。

  老师示意同学们回座,大家这才乖乖回座位上坐好。

  “你们知道老师刚刚为什么要演这场戏吗?”

  老师身上一片狼藉,满是红紫色颜料和白色树脂、漂白水配成的假精液,不过阴道内总不能也用这些成分吧?我很好奇到底阴道内的假精液成分是什么做的?一定要研究伤不伤身体。

  总不会刚刚外面的学长真的射精在老师里面吧!为什么要串通姚雨葳演这场戏?总不会只为了知道我是个会为了老师冲锋陷阵的乖宝宝吧?还是要看谁最爱哭?第一名当然是我,何心瑜和苏蓓君可以并列第二,柯俊逸只哭了一下下。

  “我们上几节课啦?”老师在台上问,我低头数了一下。

  靠北!平常上课方式太爽,都忘记了!期中考周从今天开始!从没听过刑总期中考的方式,班代姚雨葳又太混,我们还真的以为只要看陈湘宜老师耍一学期的猴戏,就能拿到学期成绩咧!

  “现在知道干嘛找那么多学长姐来了吧?”老师得意地露出奸笑。

  干,不会要用实际操作性交来当作考试吧?那我赶快找个正一点的学姊。

  “老师打算让你们等一下考完,就能够马上知道期中考成绩;但是老师只有一个,你们的创造力又很丰富,老师绝对没有时间一份份考卷慢慢看,所以请学长姐帮忙改你们的考卷。你们边写学长姐就两个一组在旁实时评分了,最后老师再很快决审,交卷瞬间就可以知道分数!”

  这样一说就合理了,老师为了不给我们太大压力,考完马上就给分数,找那么多人来帮忙改考卷又可以顺便演这场戏,真是一举两得。

  “期中考题目就是:假设老师刚刚在教室外真的被强制性交既遂,请写出姚雨葳和她的同党犯了什么罪?共同正犯、帮助犯、教唆犯、竞合论等等的部份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写,只要写老师教过的地方就可以,言之成理就给分,没有标准答案,老师要看的是你们的逻辑和论述能力。”

  “老师,我的心情还很激动,一定要在这么浮躁的情况下作答吗?”我举手问。

  “你以后当检察官、法官,详细听完犯行后,搞不好会比今天更激动,你更要学着如何努力做出最公正的判决或裁定,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吗?”老师温暖地笑着,我终于安心了,能做出这种笑容的老师刚刚一定没有真的被怎么样。

  在中午12点下课前,我终于写完了我的考卷,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再三检查后,决定交卷,在老师决审后也获得了99分的高分。

  我心情异常兴奋,毕竟申论题要拿90分以上是很难的,何况我刚刚情绪那么激动,都不知道脑子能不能运转正常。

  我盯着老师,想看她会不会给我一个称许的笑容。

  反观柯柯逸,才写不到一面A4,逊咖一个,我等着嘲笑他。

  “嫩炮?几分啊?”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

  “很烂啦。”他藏着考卷。不过马上又露出灿烂而鸡巴的笑容:“才98啦。”

  干!我写了几千字99,他写几百字98!后来我才知道只要有认真写几乎都90分起跳,那人家说她会当很多人,是把大刀,大在哪?大在鸡掰洞啦!难道期末考又有变化?我看到柯柯逸考卷上货真价实的98分,张大了眼睛,瞪着陈老师,几乎要冲上台跟她理论,只见一丝不挂的陈老师俏皮地努着嘴,扭着腰,上下晃着肩膀,一副“你想怎么样?”的可爱表情。

  算了,今天总算没被怎样就好,这次原谅你!

  注释:

  谜之声:除了小学生,应该没人塞得进去吧,骄傲个屁。

  或者也可以解释成偷窃,这里学理上有争议。

  迷之声:原来李逸平你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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